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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邦止咳露”监管十年更泛滥 上瘾者低龄化

www.39.net  2010-1-14    

  一个少年如何走上成瘾路

  从止咳水到冰毒,这是谁的错?

  自愿来戒瘾中心的阿杰,晚上还是经常睡不着。想喝止咳水的时候,只能捶打墙壁。虽然现在已经不喝了,但已留下后遗症———腿脚很容易抽筋,大冷天也会背披一身虚汗。与我们聊天的时候,气温不过十度,他依然衣着单薄,光脚趿着双拖鞋,“不觉得冷”。

  今年刚满20岁,可联邦止咳露已陪伴他8年。2002年,在朋友的鼓动下,12岁的他喝下生平第一口止咳露。

  第一次尝试,除了给他留下“难喝”的印象外,并没有其他。真正开始习惯甚至迷恋止咳水的味道,始于初一年级。

  打架被老师教训,“心情很不好”的阿杰喝下一瓶联邦止咳露,“喝了之后,心情很放松”。从此,“每当心情不好了,我就去喝”。数量越来越多,直至“联邦”成为他生活的一部分。

  阿杰所在的初中,是一所贵族学校。这里,联邦止咳露随手可得。一个班级20多人,就有十几个在喝这种很有“feel”的止咳水,女生也不例外。

  他们习惯于将止咳水与可乐等混合饮用,可乐中的咖啡因会强化精神兴奋症状。

  “学校外面的每个小卖部都有卖。不仅有止咳水,还有K粉和可非。”只要打个电话,就有人送过来,隔着学校的防护网,“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后来被学校保安发现,他们就将交易地点改到更隐蔽的地方。

  读到初二,阿杰退学回家帮父母打理鞋厂生意。阿杰说,父母都知道止咳水的事,但“他们很好说话”,只关心儿子是否能把生意管好。

  2007年,阿杰发现“脚站不起来了”。医生说,长期服用止咳水,他已经患上严重低钾血症

  戒瘾生活由此开始。此后半年中,阿杰的确未再染指。

  半年后,因为打理生意压力很大,又“出去玩开车很累”,阿杰思念起止咳水的味道。“反正我能够戒掉”,他又开始在止咳水中沉迷。

  再度到医院接受戒瘾治疗时,他还坚持认为“止咳水不会上瘾,我想喝就喝,不想喝就不喝了”。到后来吸食K粉,他还是这么想的。

  在朋友的带动下,他开始接触K粉。“嗅K粉,比联邦管的时间长,算起来,K粉更便宜。”而且,“K粉能够戒掉联邦”。

  阿杰说,在粤西老家,不少酒店在卖K粉,卖K粉的地方就会有冰毒。

  2008年,他吸过两次冰毒,每次1克,之后没有再吸,因为“别人有感觉,我找不到感觉”。有人劝他,你第一次试止咳水时,不也没有感觉吗?这个要多试几次。

  “如果当初不接触联邦止咳露,就没可能接触毒品”。阿杰拿起一个空瓶,不无讥诮。

  省药品不良反应检测中心主任邓剑雄透露,他们最早是在吸毒人群中发现有滥用过这些处方药。2005年,监测中心在吸毒人群中调查发现,在深圳、东莞、佛山的吸毒人群中曾使用过止咳水的占5%。

  “喝止咳水与吸毒并无必然联系,但存在一定的滥用潜力。”邓剑雄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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