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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家详解甲流疫苗生产过程 揭秘“副作用”之谜

www.39.net  2009-12-5    

  甲流疫苗原理示意图甲型H1N1病毒(病毒身上突出的那两种触角H1、N1,能引起人体免疫系统的攻击,这是疫苗原理基本前提。)→灭活和裂解(人们先让病毒失去活性,再将它分裂成许多碎片,这样病毒就无法攻击人类。)→制成疫苗(人们再将H1和N1以及其他蛋白质收集起来,构成疫苗,注入人体后,免疫系统便能识别该种病毒了。)。

  -揭秘

  在人类与传染病奋战的数百年里,疫苗是一支骁勇善战的防身武器:与其等到被感染之后治疗,不如提前建筑坚固围墙,将病毒隔离于人体之外。

  长了眼睛的病毒

  子弹———靶位。

  这种对应关系,同样可以形容病毒和受体。

  甲流病毒也不例外,它的表面长满疙瘩,张牙舞爪,而这些疙瘩就是它所携带的子弹。进入人体呼吸道之后,它们会分散开来,各自寻找合适的靶位———人体各个细胞表面的小孔,即蛋白受体。

  每一个疙瘩似乎都有一双眼睛,能准确分辨出各自的受体,钻进小孔,与细胞结合。

  “这好比钥匙和钥匙孔的关系。”中国疾控中心张国民博士说。

  而病毒身上的某些蛋白质等大分子物质则会诱发人体产生免疫反应,被人体免疫攻击。

  这些物质又称为抗原。

  我们的身体对待抗原似乎从不留情:任何抗原进入身体后,免疫机体都会对其攻击,随后留下记忆,我们称之为,身体产生了抗体。

  这样免疫系统可以狙击下次相同疾病的袭击。

  所以,为得到抗体,我们必须先生病,比如高热、寒战、头疼乏力,这是免疫系统在攻击病毒。然后才能拥有抗体。

  疫苗改变这一定律。

  病毒碎片构成疫苗

  疫苗是能产生自动免疫、预防疫病的生物制剂,它就像个召唤者,能动员我们的免疫系统对疾病产生应答。

  “把病毒的疙瘩裂解成大小不同的片段,归类处理,找出最适合的一部分,比如甲流病毒中的H1和N1,因为它们能引起免疫系统攻击。”张博士说。

  所以即使H1是极小的碎片,被注射到人体之中,人体的免疫系统还是会把它辨识为病毒,同样产生抗体。

  但同时也是由于仅仅是“病毒的一个小碎片”,而且已经被灭活和裂解,H1根本不具有活性和繁殖的能力,所以也无法让人类的身体感染病毒。

  当甲流真正来袭时,由于有抗体的存在,我们的免疫系统会更快更及时地做出反应。

  副作用之谜

  如果说人体是一座城池,那么免疫系统是阻碍病毒进攻的第一道防线。

  而巡城查视的任务落到免疫系统中的树突细胞的身上,这些人体内的特殊白细胞担负起哨兵的重任。

  任何风吹草动都能引发它们的反应:细菌、病毒等微生物(含抗原)一旦入侵人体,遭遇的将会是树突细胞无情的攻击和吞噬。

  微生物被切碎,并且被作为战利品“呈交”给身体。

  接下来,“哨兵们”会把后续的处理任务移交给人体内的白细胞———它们才是抵抗入侵者的中坚力量。而另一种物质———酶,扮演了白细胞的得力干将的角色。因为有抗原的识别,人体会释放一些酶从而影响到整个身体。它能促使毛细血管扩张,杀伤性白细胞随之从血液中释放出来。这好比酶将城池的围墙破开了一个出口,白细胞作为急先锋大举向前,意欲歼灭敌人。而酶的这些行为,就会导致人体的一些部位肿胀、变红以及发热。

  而疫苗进入人体,同样会经历与病毒类似的经历,导致相似的后果发生。

  这就是疫苗副作用产生的源头。

  同时还需注意的是,疫苗生产过程中不可避免地会带入一些其他成分,比如鸡蛋中的卵清蛋白、灭活剂等,这些杂质含量越高,引发副作用的几率也会更大。

  比如说鸡胚是制造疫苗的毒株成长的摇篮,疫苗制成之后,就应避免给对鸡蛋过敏的人接种。

  值得庆幸的是,目前观察到的这些副作用都不会对人体造成大的影响,风波过后,人体城池更加固若金汤。

  专家详解甲流疫苗生产原理和过程

  12月1日,卫生部通报目前共有4人接种疫苗后死亡。虽然通报指出其中3人死亡和疫苗无关,另一死因还在调查。

  人们对疫苗还有不信任,其来源于不了解。

  它究竟和病毒是什么关系?它是如何发挥效用的?为什么会有副作用?尽管这些问题被人问过无数遍,但所有的答案都被太多专业术语包裹着,让人不敢亲近也不得要领。

  本组稿件中第一篇希望以事实和数据来为疫苗正本清源;第二篇带你进入一个微观世界,感受我们体内的疫苗如何工作。

  “又是一个问疫苗的。”张清平(化名)挂了电话后说道。

  自从9月21日北京在全国率先启动国庆庆典人员甲流疫苗接种后,张清平似乎每天都会接到一个询问疫苗是否安全的电话。

  身为国家疾控中心的一个普通工作人员,他的意见自然成为亲友们衡量是否接种疫苗的某种标准。

  这是种全球性的疑虑

  中国、美国、法国在疫情初期都出现了疫苗接种率低的现象,专家认为民众对其太不了解。对接种疫苗有疑虑的人,并不只是张清平的亲友们,这种顾虑是全球性的。

  法国的接种运动已开始了一个多月,政府专门成立1080个接种中心,但民众对接种甲流疫苗的热情并不高:愿意接种疫苗的人数从今年6月份的六成下降到了9月份的四成,而愿意接种的医护人员仅占26%。

  这种现象也出现在美国医护人员身上,在341家医院中,接种率七成以上的医院仅占37%,拒绝接种的医护人员大多担心甲流疫苗会引发副作用。

  在中国,医护人员属于第一批接种疫苗的人群。到上月中旬,卢沟桥社区卫生服务中心只有不到20%的医护人员接种了疫苗。

  院长吴海涛说,有些人每年都接种流感疫苗,但今年,他们决定“等等再说”。某媒体此前进行的一项调查也显示,2000名受访者中,有超过54%的人表示不想接种。

  大家具体在担心些什么?吴海涛说:“这是个新疫苗,究竟安全性如何,都不了解。”

  流感疫苗的接种率低不只是全球性还是历史性的。

  美国记者劳里加勒特做过调查,美国经历“西班牙大流感”后,流感疫苗接种率也不高。在1968年到1974年之间,美国接种流感疫苗人数最多的时候发生在1968年流感暴发期间,但也只有10.7%的人接受了注射。1975年,加利福尼亚的许多疫苗都坏在了仓库里。

  国内一流行病专家说,人们一般都愿意靠自身免疫力来制服流感。

  许多官员也表示出平和心态。

  “担心是正常的,不担心才奇怪。”北京市疾控中心免疫预防所副所长卢莉说,专家们讲道理,让老百姓自己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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