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核恐慌下的东京人 英国人感叹这是最冷静灾后场面

2011-03-29 09:29:00南方人物周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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核心提示:核阴影笼罩下的日本东京,日本人,华人,西方人的不同观念下的众生相,仓皇与淡定,逃离与坚守,迷失与信念。在日本居住了12年的英国人Squart说,这是他能看到最冷静的灾后场面“在英国也许也能保持秩序,但一定会有人利用灾难打劫,但是日本没有听说。”

  核心提示:核阴影笼罩下的日本东京,日本人,华人,西方人的不同观念下的众生相,仓皇与淡定,逃离与坚守,迷失与信念。在日本居住了12年的英国人Squart说,这是他能看到最冷静的灾后场面“在英国也许也能保持秩序,但一定会有人利用灾难打劫,但是日本没有听说。”

  迷失与信念

  ——出东京记

  地震、核阴影笼罩下的日本,日本人,华人,西方人的众生相,仓皇与淡定,逃离与坚守,迷失与信念,有得逃与没得逃

  在法逃避的黑暗里 我今天也假装睡去

  我对之都 大东京 憧憬得要死

  我拎着单薄的旅袋 一直向北向北

  ……

  但我爱着这城市也恨着这城市

  我是个对东京向往要死的大笨蛋

  我只是漠然的默默呆立着

  在不能缺席的大都市

  假如愤怒之酒流淌出来

  就会浸透我这个傻瓜的骨髓

  晚上10点的池袋车站,突然出现了一个流量的高峰。这个城市本已在平静与寂寞中运行了5天,地和居酒屋同时失去了人气,这会儿暂时找回了擦肩而过的亲密感;一个小伙子在车站门口起劲而费力地弹唱,曲调是熟悉的《红蜻蜓》,日文原词唱的是对这座城市的爱与恨。

  人们曾经为它而来,人们也在离它而去,几个小时前,欧盟能源事务专员厄廷格(Guenther Oettinger)发表了一通耸动的言论,称日本核电站的局势“已经失控”。他还说:“在未来几个小时中可能出现进一步的灾难事件,这可能对生活在这个岛国的人民的生命产生威胁。”

  一

  上野公园的不忍池边,还有穿着运动衫夜跑的人,偶尔惊起湖里的野鸭。

  等人的出租车排起了长队,一位有着三十多年暴力团经验的出租车司机告诉我们,地震以打车的人少了一半。他说,他和家人都很担心,从核电站出问题第二天就开始担心了,表现形式是抢购东西。他举了一下没有小指的左手,“现在是最糟糕的时候”,那么最好的日子呢?“沫经济的时候,但是日本不会再回到以前了。”

  在超市和便利店,食物和水供应充足,紧缺的是电池、蜡烛等灾难应急的必需品,也包括汽油,据说不少人都在囤积。《朝日新闻》批评说,灾民一天只能吃一个饭团,东京居民大量购买物资可能影响对灾区的供应。

  但也仅此而已了,在日本居住了12年的英国人Squart说,这已经是他能看到最冷静的灾后场面,“在英国,也许也能保持秩序,但一定会有人利用灾难,打劫之类的。但是日本没有听说。”

  二

  “日本人究竟要忍到何时?”

  韩国的《朝鲜日报》这样发问:在探访灾区的过程中,记者甚至数次想对灾民们说“请大声要求提供更多的粮食,快建卫生间”。记者想对他们说“一味地忍耐不一定是好的”。如果说不用脸红脖子粗,救援物资也能迅速运过来,那就更好,但现实并非如此。现在的日本似乎陷入了“忍耐的民族”、“礼貌的民族”的自我催眠中,因此忍受的痛苦也在与日俱增。

  “我们从小就被告知要有耐性,要忍让,” Squart的妻子江泽女士说,“这可以追溯到战后我们的祖辈父辈经历的那段艰苦的日子,我们知道混乱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只有携手才能渡过难关。”

  又看到另一种说法,文化人类学者、韩国全北大学日语系教授Im Gyeong-taek认为:“日本人不愿意在别人面前毫保留地表现自己的感情,因为表个人感情可能会打破集体平衡状态‘和’。”他还指出:“当前的日本为在危机状况下维护社会平衡而保持极度紧张状态。这种高度紧张的状态在外部人看来就是一种井然有序的良好状态。”

  凌晨回到酒店,东京电视台正在播放一曲悲壮的音乐,镜头在富有日本特色的街道间快速移动穿梭,擦过树叶时哗哗作响,又播放制作陶艺的过程,还有寺庙亮的天际线。突然想起了《日本沉没》,好像是一种告别。

  三

  成田机场挤满了要离开东京的外国人,东京出入境管理机构不得不在成田机场设立临时的咨询机构。而在它的东京办事处,最多的时候,同时有2500人排队。

  西方各国政府及大使馆的建议(有些国家的驻日使馆甚至已经身体力行地撤到了大阪)加快了人们撤离的脚步:据日本媒体报道,16日至17日两天,有数万外国人办妥手续,离开日本。

  地站里一位美国人说,太多的外国人反应过度,那些逃到了大阪的人肯定一周内就得回来。“我不相信日本政府,但也没有办法知道别的数据,毕竟东京是这样大的城市,再等等看吧……外国媒体的报道太夸张耸动,但也许日本人的反应又太被动,谁知道呢。”

  Squart和他的日本妻子决定哪儿也不去。江泽说,除非发生非常非常非常高风险的核危机,不然待在家里还是最安全的。“当然,有人会说,核辐射这种东西你看不见,但我觉得以目前的情况看,(逃跑)其实是心理上减压而已。说到底,这是我们的国家。”Squart批评CNN的报道,说了好几遍“reckless”(不顾一切、轻率地),“他们采访反核能的人士,说着惊人之语,你如果看过好莱坞大就知道他们在追求一种戏剧化的效果。”

  末了,他特意补充了一句:我这几天遭受的最大辐射来自于海外亲友问平安的电话。

  四

  元麻布,中国驻日本大使馆。

  上百人等着办理各种手续,队伍甩到了马路的另一头,日本警察站在马路两头,隔几分钟就拦住过往车辆,让排队者通过。有一辆小汽车想加速通过时被拦住了,日本警察一顿训斥:“你在干什么?你喜欢这样吗?”

  排队者很多都想立即回国,至少也要去关西的大阪暂避。一些刚赶到的同胞上来就问包机怎么样了,一位自称从大阪领事馆驰援东京的官员大声说:现在的情况是,国内的人比在日本的人紧张,国内媒体比日本媒体报道得严重。“没有包机!没有撤侨!”他反复强调。

  一个小伙子神情仓皇地挤过来,“我是茨城的,茨城的。我要回国。”“那你快去成田机场,那里有大使馆的人,你去那里协调。”“啊,那我现在就去。”说完,撒腿就跑。另一个中年男子把站在队伍外的我们当成了工作人员,一堆问题连珠似的喷射出来,“危险不危险啊?”“大使馆到底准备怎么安排?”“东京能不能呆了?”“我一家人都要回去,怎么办啊?”

  人在日本,很容易看到恐慌传导的链条:国内亲友通过各种渠道听说的新闻和传闻,经过下意识的高度选择后(通常留下的是“最坏情况”或者“可能的危机”)通过电话、短信和电邮到达你的身边——切尔诺贝利似乎一触即发,而你正是那个还蒙在鼓里的傻孩子。

  五

  东京市区看起来还是那么平静,当然JR和地铁站里人少了很多,站内不少商店下午6点就提早关门。戴口罩的人越来越多,关于这一点也有不同的说法,日本财团的小林解释说,3月是花粉季,日本人对花粉过敏的特别多。但也有戴口罩的路人表示,这是政府建议的预防措施,放射性颗粒正在逼近。

  我们在15日的晚上开始有了一些怀疑:在核的阴云下,东京人是不是过于淡定,以至于“犯了经验主义的错误”?这天一直和我们在一起的前《产经新闻》记者福岛香织说,她也是从这一天早晨东京电力一次糟糕的发布会后有了怀疑:我们是不是掌握全部的真相?

  共同社的记者滨口先生在邮件里直言:“东京电力、经济产业省原子能安全保安院是否隐藏了什么信息、是否能够控制现在的形势,上述种种不安以及猜疑在各大媒体和日本国民中间扩。”

  同一天首相菅直人在电视上发表了告日本国民书,隔天我们与一直在微博上直播日本震灾的东海大学教授叶千荣见面.他一落座就要了一杯牛奶,说起菅首相的不够大气,面对全国人民却在谈屋内躲避这样鸡毛蒜皮的“小事情”,“他应该去看看《国王的演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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