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多年的苦……
一提就要掉眼泪”
马家兄弟姐妹中,除了没有患病的两个兄弟盖起了新房子外,其他人家里都是一贫如洗。老五马正权和老六马正福住的是老四留下的三间旧房子,两家人共用一个客厅,客厅两边各有一间,是两家人的卧室。
走进马正权的卧室,一个柜子隔开,两边各有一张床,这就是他和女儿栖身的地方。
马正权今年45岁,双腿已经扭曲,小腿比手臂还细。他的右腿因为骨折的次数太多,现在骨头已经接不上了,只要轻轻一翻,就能把整个脚掌翻转过来。右腿还有痛感,但是一点力气都使不出。
走路全得靠手,马正权的双手磨出了厚茧
马正权已经多年无法站立,走路的时候只能四肢着地爬行,手上磨出一层厚厚的老茧。说起从小到现在四十多年所受的苦,他说:“提都不能提,一提就要掉眼泪。”
以前,村里没通自来水,院子里有口水井。为了打水,马正权趴在井边,用双手把装满水的桶拽上来,再用牙齿咬住塑料桶上的把手,爬行着把水送进厨房里。他的四颗门牙因此早早地脱落了。“每次我们看见,都赶紧过去帮忙,但大多数时候,他就是那样生活的,怎么说呢……就是一个惨字。”马家的一位亲戚说。
马正权有一个女儿,叫马春艳。不幸的是,她也患了脆骨病,6岁时就经常摔倒,骨折多次,左大腿上因为手术,留下了一条深约1厘米、长10多厘米的疤痕,现在只能借助拐杖行走。马正权的所有希望,都寄托在女儿的身上。为给女儿看病,他已借了一万多元外债,至今还有4000元的高利贷无力偿还。去年,马正权的妻子受不了,跟他离了婚,丢下他和女儿相依为命。
2007年,马正权在村里找了份活,帮人剥牛皮,花一早上的时间剥一条牛的皮,能挣20元钱。可这份活的收入并不固定,有人杀牛了才有活干,平时只能在家呆着。家里有一点田,与妻子离婚后,家里无人能种,只能租出去,换取一年两三百块钱的租金。当地政府每月给50元低保,父女两人加起来共100元,平时开支就靠这点钱,除了买米和盐,马正权不敢买其他的东西,他身上穿的衣服,都是妻子留下的。
10月25日晚上,马正权准备做晚饭了。他家的厨房灶台还不到半米高,平时煮饭,马正权就坐在灶边上。厨房里只有一小把折耳根,外加一个已经干了的莲花白。“莲花白是邻居送的,但是没有油不能炒,只能放着。平时我们都是就着咸菜吃饭。”
准备生火时,马正权才发现,厨房里只有两根烧过的椽子,连引火柴都烧完了。他只得爬到厨房外面,找了一把稻草生火。
“如果能回到学校
我一定好好读书”
马春艳,马正权的女儿,17岁,双腿因脆骨病残疾。从小都是母亲送她到学校上学,小学就在村子里面,还方便一些;而初中在镇上,母亲就在离学校很近的地方租了一间房子,早晚接送她上学。
母亲与父亲离婚后,马春艳上学的希望就成了泡影。去年,正读初二的马春艳辍学了。这令她非常伤心——为了上学,她付出的代价比同龄人多得多。
马春艳虽然不能正常行走,但学习成绩很好,小学毕业的时候还考了全校第一名。学校给她颁发了奖金,但她无法到学校去领,老师把奖金送到了家里。上初中后,虽然教室在一楼,可物理和化学等课程需要到教学楼的三楼或者四楼去上,马春艳拄着拐杖爬不上去,没人帮忙时,她有很多课上不了,只能一个人在教室里自学。因为行动不便,连上厕所也很困难,马春艳只能忍着干渴不喝水,等妈妈到学校接的时候,再去上厕所。
辍学在家后,马春艳并没有放弃上学的念头,每天早上都在家里自学,看一上午的书,下午的时候才休息一会。今年的初中毕业考试,学校老师也通知了她,为了参加考试,她找表姐把自己背进了教室,就是希望能够拿到初中毕业证。
“我连做梦都想到回学校上学。如果能回到学校,我一定会好好读书,一定自信、坚强地面对以后的生活。”这个拄着拐杖的女孩一脸认真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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擅长领域:在吉林三甲医院从事中医、针灸理疗工作二十余年。曾在长春中医学院附属医院研修,曾受俄罗斯政府邀请从事中医、针灸等中医诊疗工作。撰写国家级、省级医学论文20余篇,并亲自带教多名中医进修学生。擅长风湿、类风湿、颈椎病、肩周炎、腰椎间盘突出症等引起的各种关节肌肉疼痛,中风偏瘫、痿症、哮喘、癫痫、呃逆等消化系统、神经系统、骨关节、软组织、肌肉等疾患的诊疗。
擅长领域:专长糖尿病及并发症、高血压、高血脂、高尿酸及内分泌相关疾病的中医调治,对眩晕、头痛、呼吸道疾病、胃肠道疾病、腰痛、关节痛、月经病、皮炎湿疹等常见病均有一定诊治心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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