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结束在欧洲的差旅,最后取道爱尔兰都柏林返回上海。大半个地球都被甲型流感的阴影笼罩,连爱尔兰这样的“乡村”国家也未能幸免。根据当地新闻报道,一名爱尔兰人被确诊为输入型甲型流感患者。所以,按我们的标准,爱尔兰也成了疫区
历史上,欧洲大陆几次遭遇令人恐怖的大瘟疫,中世纪在欧洲爆发的“黑死”病更是曾经活活扼杀了欧洲四分之一的人口。也许正因为经历过那样的大风大浪,欧洲人在面对“猪流感”这种“小儿科”时好像并不把它当回事。无论是在英、法、德等国的公共场所还是国际机场,我都没有看到有什么特别的防疫措施和检疫程序。机场内除了有极个别旅客戴了防护口罩以外,看不出有什么令人感到紧张和担心的气氛。
我从都柏林乘坐荷兰皇家航空KL3154航班起飞,在荷兰当地时间傍晚抵达阿姆斯特转机。匆匆去专卖店买了件埃因霍温的球衣便搭坐KL895航班直飞上海浦东国际机场。
波音747-200上大约有三百人,凭经验观察,老外多为旅游团成员,个别同胞多为江浙地区的生意人和我这样的“飞人”。飞机飞临上海的时候,乘务员提醒旅客填写中国出入境检疫表并空出体温一栏。
飞机准时在上午10:00左右安全降落在浦东国际机场并停靠上了登机廊桥。正当大家准备起身时,机长发布通知,由于本次航班始发地爱尔兰及荷兰均为甲型流感疫区(荷兰也有一例输入型病例),鉴于中国政府针对甲型流感制定的防疫检疫规定,中国边防人员将登机对乘客履行检疫检查。若发现有发热症状旅客将被实施进一步检查和观测,其他旅客也将被要求接受更多检查或提供更多信息以待追踪随访。
听到这样的通知,我才意识到自己原来也算来自疫区的一员,并且完全有可能被实施“隔离”。我开始后悔自己没有选一个没有病例的欧洲国家返回上海,比如苏格兰什么的。坐在前面的两个貌似“老总”的同胞在最终搞清楚是怎么一回事的时候更是大声抱怨起来。于是机上唯一一名华人女乘务员开始用中文安抚同胞。
同几个颇有冤气的同胞相比,几乎所有的老外却都很安静而老实地呆在座位上等候“中国政府”处理。身边一位一路上同我有些许沟通的荷兰胖子反而微笑着对我点头说:“小心一点没错,你们的政府很负责………..”。听到这话,我才想起,同样对待从“疫区”飞出的航班,一路上欧洲各国的各个机场却似乎没有类似严格的登机检查。停靠阿姆斯特丹机场的时候,有许多中转旅客是出港的,荷兰机场似乎也没有丝毫检疫程序啊。
正想着,从登机廊桥进来一群人。嚯!“全副武装”的中国边防检疫人员身穿防护服,头戴类似防毒面具的装备出现在我们面前。我孤陋寡闻!以前只在新闻和意大利影片《卡桑德拉大桥》里看到过这种打扮的士兵,这次当场亲自看到了。
看到这幅架势,机舱里突然一片安静,气氛似乎也有些凝重。一共6名检疫人员,双层公务舱留了2个,其余4人进入经济舱。他们用红外线探测枪挨个指着旅客的额头,呵呵!当类似外星战士的检疫人员将手枪指向我的时候,我突然觉得他还蛮酷的!不幸的是,我那该死的具有丰富现场抓拍经验的傻瓜像机照例被放在了托运行李当中,我有些后悔!
还没等我后悔完,从经济舱内突然传来一片嘈杂。回过头张望,呵呵,英雄所见啊!只见那些老外全举着相机忙着使劲在那抓拍呢。拍着拍着,场面就有些失控了,很多老外最后竟然离开位置挨到边检人员身边摆出各种POSE“合影”留念。到后来,笑声,喧闹声甚至感染到公务舱的那些刚才还很矜持的老外,他们也纷纷起身抓拍这个难得的场景。边检人员看上去倒也十分亲和,一边认真工作一边有意无意地“配合”了老外们合影的要求。也许,他们见多了吧!每天得有多少来自“疫区”的国际航班进入浦东啊!
大概30多分钟后,机长正式宣布本次航班通过检测并且未发现发热不适者,大家可以放心出港。有老外带头鼓掌引来一片善意的笑声。整个检疫过程最后似乎成了这些很多第一次来中国的老外的第一个特殊的“免费旅游项目”……
回国后,有朋友对我说,通过萨斯,中国政府有了防治重大疫情的经验,严密,高效,透明的工作也让我国不再有可能重蹈萨斯那样大面积灾情蔓延的覆辙。这一点令人欣慰。最后,想对那些24小时坚持工作在边防检疫岗位上的人们表示感谢和致敬,你们保护了国民的安危,你们幸苦了!
(责任编辑:袁文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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擅长领域:开设中医肾病专科 ,主要使用中医辩证施治方法治疗各类泌尿系疾病,如急慢性肾炎、肾病综合征、泌尿系结石、慢性前列腺炎、前列腺增生症以及男性性功能障碍疾患 ,取得了较好的疗效。此外,并擅长治疗中风、高血压病、冠心病、糖尿病以及慢支炎、胃脘痛,抑郁证等内科疾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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擅长领域:在吉林三甲医院从事中医、针灸理疗工作二十余年。曾在长春中医学院附属医院研修,曾受俄罗斯政府邀请从事中医、针灸等中医诊疗工作。撰写国家级、省级医学论文20余篇,并亲自带教多名中医进修学生。擅长风湿、类风湿、颈椎病、肩周炎、腰椎间盘突出症等引起的各种关节肌肉疼痛,中风偏瘫、痿症、哮喘、癫痫、呃逆等消化系统、神经系统、骨关节、软组织、肌肉等疾患的诊疗。